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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牡丹点头说：“我一定好好干。只是紫玫瑰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张天翊说：“你们同住一个院子后，闲时，就一起研究囚鸟新剧，等戏院重新开张时，立即上演。”

    白牡丹点头说：“好的。只是紫玫瑰怎么安排？”

    张天翊看住白牡丹的眼睛，小声说：“那只鸟只能她演，凭她的感悟，我相信一定能够演出成功的。”

    白牡丹叹气说：“我关心的是我自己，紫玫瑰的影响力极大，她进入戏院我会很尴尬。”

    张天翊笑说：“你可是经理，她只是一个剧目主演，你尴尬什么？”

    白牡丹大胆看住张天翊的眼睛，鼓起勇气大声说：“我我爱您，我想做您的姨太太。”

    张天翊惊得差一点跌倒，苦笑说：“白牡丹，你可是艺术家，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很尊崇。”

    白牡丹噘嘴说：“什么艺术家？说到底只是个戏子。紫玫瑰背叛过您，她不适合做您的姨太太，我干净，我年轻，我漂亮，娶我做姨太太，我能为您生儿子。”

    张天翊看住白牡丹的眼睛，轻叹一声说：“你在我心中是天上的白云，没想到，竟然也会跌入凡尘。”

    白牡丹小声说：“大少爷，您是条潜龙，总有一天您会一飞冲天，您的飞翔也需要白云的依凭。”

    张天翊送微型相机给小雨后，和白牡丹见面时，白牡丹就说过张天翊是潜龙。这次白牡丹又这么说，张天翊的兴趣来了。张天翊笑说：“我的通房丫头说过我是潜龙，你是第二次说我是潜龙，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都说我是潜龙呢？你们的说法让我感到很好奇，能不能说说理由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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