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哦,那真是太遗憾,也太无趣了。” 加里安端着酒杯,说道,“你应该尝试一下伏特加,每个俄罗斯人的挚爱。天主偶尔也有打瞌睡的时候,所以破戒并不可耻。” 格列高利主教还是非常识趣的将酒杯推开,他摆出一副严肃认真的姿态,寻求加里安商议。 “我是认真的,加里安阁下,如果你要钱我们可以商量,教会不是吝啬的,只要你开口,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都会愿意支付。但是你要继续闹下去的话……” “勿谓言之不预?” “诶?” 加里安摆摆手,说道,“这是一句东方的俚语,翻译过来就是别怪我事先没有警告你。” “格列高利主教,你知道俄罗斯的十二月党人事件吗?” 加里安背靠着沙发,开始给面前的主教讲起了历史。 “在1812年反对拿破仑战争中,一些俄国贵族军官参加了国外的远征,受到西欧民主思想的影响,对国内的农奴制度和专制制度极为不满。回国后,他们成立秘密的革命组织,企图按照西方的方式来改造国家。并且在1825年11月19日,也就是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突然去世的这一天,十二月党人决定提前在尼古拉一世继位之日发动政变。但是最终政变失败,尼古拉一世立即调动军队,用大炮轰击广场,血腥镇压起义。” 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 格列高利主教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开始科普俄国历史。 加里安端举着酒杯,缓缓说道,“我的意思是说,连东正教这种与沙皇紧密相连的国家都开始出现了贵族的反抗,宗教无法再成为统治人民的手段,一个巴黎天主教试图开历史的倒车,回到过去的黑暗中世纪,你们觉得自己有机会吗?” 加里安毫不犹豫的戳破格列高利主教最后一点幻想。他从口袋里拿出了子弹,摔在桌面上,勾起嘴角,一字一句的警告说道,“不好意思,我在彼得堡待过几年,也沾染了他们有仇必报的习性。如果天主教会感觉自己能够以权压人的话。” 加里安从背后掏出手枪,狠狠的拍打在桌面上,警告说道,“别以为文人弱不禁风,指不定我会提着谁的脑袋从总教区里走出来。” 加里安明确的警告了他,强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 尤其是这种,真动起手指不定谁先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