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等胡老七他们三人走后,骆诚和李娇娘也离开了。 无霜将小灰毛卷球拎着,抱在怀里,回自己的屋睡去了。 李娇娘和骆诚走了一段路后,又拉着骆诚往回走。 “娇娘,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?”骆诚问道。 李娇娘狡黠说道,“这个人不是本地人长相,他鬼鬼祟祟跑进咱们庄子来,却不敢开口说话,我怀疑,他不可是哑巴,他是不敢露出口音来!” 骆诚停下脚步,眸光微缩看着她,“不敢露出口音?什么意思?” “因为他不是中原人!看他肤色,是来自北地,可能是金国人或是蒙古人,或是西辽国人,西夏人!” 骆诚眼神幽沉,“你说什么?娇娘,你怎么知道的?” 李娇娘扬唇微笑,“看头发!他的后脑勺处,有一部分是沾的假发,真假被剃除了。 北地常年缺水,洗头不便,可不洗又容易生虱子。于是,他们就剃去一部分。咱们中原人,只有小儿才剃发,和尚才剃发。 但这人不是小儿也不是和尚,头发也只剃了一半,不是北地外邦人是又会是谁?” 骆诚冷笑着道,“中原人仇恨的只有金人,这个人一直不敢开口讲话,莫非,他就是金人?” 李娇娘点头,“他一定是金人,一个金人摸进咱们的庄子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 骆诚说道,“当然奇怪了,若不然,我叫醒大家抓他做什么?” “他一个人来到这里,人生地不熟的,是恰合闯进来呢?还是有什么人引着他前来,我觉得,咱们进暗中查个清楚。”李娇娘说道。 骆诚说道,“我发现他时,他正在马匹那里鬼鬼祟祟看马。” 李娇娘眯了下眼,“难道,他是为那些马匹而来?” 骆诚冷笑说道,“咱们的庄子里藏着一百匹马,在越州城可不是什么秘密,当然了,一百匹马这件事,却也十分的扎眼,所以,就引来了贼子。” 李娇娘笑着道,“我看那贼子不止一人,咱们不如藏起来,悄悄地观察下,那个人有没有同伙。” 骆诚点头,“好。” “走。”李娇娘拉着骆诚,往柴房那里走去。 柴房中,中年男人虽然被捆得结结实实的,但周围并没有人看守着。 在大家离开后,中年男人马上开始挣扎着,试图挣脱身上的绳索。 可是没什么用,捆得太结实了。 气得他低声用北地方言咒骂着。 就在这时,有个黑影子,悄悄走近了柴房。 中年男人马上眯了双眼,警觉地盯着那人。 “宗大人,是我,别出声,我来救你。”骆福财轻手轻脚走上前,小声地说道。 中年男人低声怒道,“那就快点,这该死的绳子怎么这么紧?” “来了,来了。”骆福财走到了近前,提起菜刀就劈上了柴房门上的绳索。 绳子虽然粗,但却是麻绳做的,磨得锋利的切肉刀只砍了三下,就将绳子砍断了。 骆福财又将中年男人身上的绳子割断。 他将菜刀丢得远远的,低声问着中年男人,“宗大人,你怎么被发现了?” 中年男人恨恨咬牙,“真是阴沟里翻了船,今天不过是倒霉了而已,被一只小兽抓了两下,要不然,这庄里的人哪个是我的对手?” “原来是那只畜生?”骆福财恨得拍大腿,“啊呀,这庄子的不管是人还是兽,可都不是善类啊,你得快走,不不,咱们得快走。” “走哪儿啊?六叔?”李娇娘笑意盈盈问道。 “六叔,想不到,你还有个金国的朋友?真让人意外。”骆诚讽笑说道。 骆福财吓了一大跳,“骆……骆骆……骆诚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