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***** 时间轴再回到秦齐这边,讯问时间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。 中途,秦齐又改口了。 他认了一部分罪:“就算是我让他做假证,那也只能证明我冒充秦克和沈茹有私情而已。”他很聪明,故意避重就轻,“我没有教唆诱导沈茹杀人,都是她自己的臆想,她想上位,误杀了我弟弟。” “误杀?”林耀平嗓子都干了,喝了口水,“我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误杀两个字。” 秦齐终于乱了,不打自招了。 “你的目的是‘误杀’,准确地说,是假装误杀。” 秦齐选择沉默。 林耀平不怕他沉默,有的是时间跟他磨:“你让严高翔给你做了多少次假证?” 秦齐拒绝回答。 “秦克的案底你比我更清楚,五年前,他因为故意伤害罪获刑入狱。五年前,正好是你第一次让严高翔给你做假证。那个案子定罪的关键是秦克认罪了,现场的dna也符合,而你的不在场证明是假的。”林耀平看着秦齐的眼睛说,“秦克是替你认了罪。” 秦齐不装哑巴了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“还要装蒜是吗?” 秦克身上有赌债,尸检也查出了吸毒史。秦齐谎称夜钓那晚,秦克被支开去找严高翔,就是为了拿钱,证据链都连上了。 这些年,这种互换身份的戏码他们兄弟不知道玩了多少次,秦克知道秦齐太多秘密,秦克染上了毒瘾,还赌博,是个无底洞,秦齐就干脆灭口。沈茹和秦克有私情在秦家不是秘密,秦齐也知道他们有私情,于是利用了沈茹。 警方已经在秦家厨房发现了摄像头,秦齐就是从摄像头里提前知道了沈茹已经把金银花换成了钩吻花,然后安排了一场误杀的戏码。 “你先是让严高翔的太太约刘文华去上花艺课,再把家里的司机支开,送你母亲去打牌的工作就落到了沈茹身上,原本那碗熬给刘文华的药就这样被秦克‘误喝’了。”林耀平问嘴硬的嫌犯,“我说得对吗?” 在审问秦齐的过程中,严高翔的太太和秦家的司机都已经审完了。 秦齐终于不再嘴硬否认:“我要请律师。” 之后,秦齐被关押在看守所。 严高翔和秦齐彻底撕破了脸,严太太在口供中,承认是丈夫受秦齐所托,将刘文华约出来。另外,秦家的司机也在笔录中明确指出,秦克遇害当天,秦奈的课程是临时加的。 所有证据都间接指向了秦齐,现在最关键的是刘文华的说辞。刘文华因为身体不适,秦齐被捕的第二天,她才被请到警局。 她头上别着白色布条,是在为她丈夫戴孝,脸色憔悴,看上去十分虚弱,除了哭泣和咳嗽,她全程就只说了两句—— 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 “秦齐没有指使我做任何事情,我丈夫的死是意外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