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,一开始就是深吻。 温长龄没有耐心过渡,生理期使她更容易烦躁,她更想要粗暴的、激烈的、带着侵略和攻占性质的亲密。 谢商对她的喜好已经了如指掌,知道她想要什么,他会顺从地让出主动权,仰头、吞咽、急促呼吸,接受一切她给的。 深吻的间隙里,她说:“这是生理需求。” 生理期有生理需求很正常。 “但是做不了。” 于是,她又吻他。 她有时候,很任性,比如现在,仗着生理期,给自己找好了借口,然后就开始对谢商做一些越界的事。 她咬破了谢商的舌尖。 “疼吗?” “不疼。” 她继续,尝谢商舌尖上的血。她觉得她是有点变态的,沾了血的吻她更喜欢,甚至有点兴奋。 领带被她弄乱了,谢商一身正装,满眼的欲。 “你耳朵好红。”呼吸都缠在一起,唇轻轻贴着,她伸手去摸谢商的耳朵,“冷的吗?” “不是。” 想拿回主动权,他克制着。 “手还冷吗?” 冬天的时候,温长龄的手脚总是很凉,很难捂暖。 “冷。” 谢商抓着她的手,放进自己的衣服里,她的手本来只是放在了他腰上。 但温小姐这个人,有时候,挺恶劣的。她用冷得像冰的手,去碰谢商发烫的身体,单方面的、带着折磨性质的碰他。 “谢商,我很恶劣,你要对我失望。” 谢商不语。 他低头,亲吻温小姐完全失聪的右耳。 亲吻结束是因为花花的叫声,朱婆婆给温长龄留了门,花花站在门口,朝着谢商的车子叫唤。 第(2/3)页